醫生是否可以信賴?

我先要轉述一個故事。這故事有點長﹐表面看起來和主題毫無關聯﹐但又脫離不了關係。。

這是一個結合宗教﹐科學的故事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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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前﹐有一門宗教被稱為‘科學’。當這種信仰體系最先來到這世界時﹐它被認為是一種包羅萬有和對所有人公開的一種體制。那些推崇這種新信仰系統者宣稱‘科 學’是一種萬有的信條﹐從不會去區分種族和文化﹐階級和性別。‘科學’被視為一種萬有的語言﹐向全體人類發言﹐其信息和價值是永恆與包羅萬有的。

群眾開始時對此深信不疑﹐他們受‘科學’的魅力及其對理論與真象所作出的告白所深深吸引。他們相信‘科學’能解答他們一切的疑問﹐並能啟蒙他們﹐逃離不解﹐恐懼和偏見的約束。‘科學’成了人類一切病態的萬靈丹﹐而提倡‘科學’者被視為能拯救全人類的救星。

開始時﹐‘科學’也的確做到這一點。它帶來了嶄新的神奇事物﹐讓人們得以一種全新的角度去環視他們自己本身乃至整個宇宙。人們從此發現他們在這個世界上並 不寂寞﹐他們與一大群向前無法被肉眼看到的細菌﹐微生物﹐力量和能量共享他們的生活空間。有了‘科學’﹐他們以為他們能夠明白和解釋宇宙之間的一切。這個 世界成了他們征服的目標﹐他們再也不害怕黑夜或是內心的黑暗。

不過慢慢地﹐‘科學’的醫生們對他們自己和他們的成就越來越有信心。他們樂于安享人們賜予他們的榮耀﹐明白人們對他們完完全全信靠不疑。對‘科學’和‘科 學家’們的盲目信仰使到這些醫生們產生了一種越來越強烈的優越感。他們自己之間不斷爭論要如何去改善他們的‘科學’﹐以及‘科學’能如何被用以滿足群眾的 需求﹐儘管他們鮮少有去諮詢群眾的意見。他們討論著如何去拯救人類的心靈﹐雖然他們從來都懶得去問人們到底是不是願意被拯救。他們宣稱能為群眾帶來眾多好 處﹐但卻從不去問眾人到底接不接受他們所給予的東西。

‘科學’醫生因著他們的知識而受到人們的尊敬和仰慕﹐不過這種知識卻也有它腐敗的一面。‘科學’醫生越來越自滿﹐他們宣稱只有他們才明瞭‘科學’的奧妙和它所帶來的神奇。他們變得越來越內向﹐並開始懷疑那些嘗試去了解他們領域的人。最終﹐他們所擁有的知識越來越專有。

醫生們越來越緊靠一起﹐他們只有和其他醫生交談。他們創造了各種的測試和活動圈子﹐以讓更少的人能夠加入他們的魅力圈子。他們以他們的知識標準把眾人排除 在外。他們開始以一種外人無法明瞭的語言來進行溝通。他們有一定方式的穿著打扮﹐以一種特殊的方式談話﹐並擁有獨特的風格---這一切的目的是要把他們和 其他人區分清楚。很快地﹐他們的衣著﹐行為和言論變得和他們的‘科學’同樣地重要。

不過﹐這群醫生當中確也有一小撮的庸醫和偽君子。他們試圖以他們的衣著和舉止來愚弄人們﹐其實他們本身對‘科學’的認識少得可憐。

當人們開始質問這些醫生關於他們的‘科學’時﹐他們被告知沒有權力去質問人家。‘‘我們承襲的是一種世代相傳的知識﹐這些知識在我們之間流傳下去﹐從這一 代到下一代。你們這些見識膚淺的門外漢竟有膽質問人﹖你們怎麼如此大膽質問你們那些沒腦袋的人所不懂得的科學呢﹖’’他們震怒地喝道。

那些嘗試去研讀‘科學’並互相探討它的人﹐總被科學家認定為‘走入歧途’及‘愚昧’。那些企圖批評醫生的人被稱為‘非信徒’和‘懷疑者’﹐嚴重威脅正統的學說。至於那些意圖接近醫生並自行進行‘科學的人﹐則因為‘侮辱科學’而受到評擊﹐並被指為無知的人。

故此﹐一個原本是萬有的信仰和價值系統現在卻成了一小撮人的專有產權。‘科學’醫生們嘗試壟斷科學的論調。他們立下律法﹐並向那些有意挑戰他們的人發出警 告。那些質問他們﹐批評他們和懷疑他們用意的人將被判定為‘不理性’﹐‘不科學’和‘落後’﹐對社會的‘科學’都是一種威脅。

由於沒有人敢去質問那些科學家﹐‘科學’就得以發展到社會無法控制的地步。非常諷刺地﹐‘科學’開始時是全人類的一種福祉﹐最後竟演變成一小撮人的封閉式 論調。慢慢地﹐他演變成一種信條﹐約束著那些在他權勢之下的人們﹐任由‘科學’醫生門主宰群眾﹐而他們當中的一些庸醫和偽君子則得以通過他們的種族優越感 ﹐優生論﹐社會淘汰論﹐核武制衡﹐原子武器以及現代屠殺手段來吧世人引入死胡同。由於一小撮人的囂張行為﹐全世界都要付出沉重的代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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故事講完了。文章裡頭的‘科學’講的其實是宗教﹐但我們對科技﹐醫療等人類文明結晶不也同樣的盲目跟從﹖﹖

P。S。以上故事非我原創﹐此故事取材與 Farish Noor 文章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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讀醫生的都不把 medical ethics 當成一回事。。讀都是為了考試。。
或許這樣說很不負責任﹐但這是醫生給我的直接印象。。

醫生的 code of practice 對他們來說是廢紙一張。他們從來不需要真正遵守﹐加上執法不嚴﹐法律上醫生對自身錯誤示範毋須附上任何責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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診所醫生被揭發售賣咳嗽藥水于不相干的人﹐居然是罰款四千了事。。你說這樣對嗎﹖
當你去見醫生﹐去詢問他們意見時﹐你多問幾句他們就大眼瞪小眼﹐問你是不是讀醫的﹖如果你答不是﹐他鐵定給你臉色看。。我想問誰人沒有這樣的經驗﹖﹖

所以我說﹐他們已然被視為社會上人人不可侵犯的高尚人種﹐對他們來說姑且一點﹐哪怕是那麼一點點的懷疑/質疑他們的所作所為都被看成是威脅﹐是一種不可饒恕的無知行為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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醫生也是人﹐他們是披上白袍的普通人﹐或許他們對醫學﹐人體﹐醫藥等知識略知一二﹐但他們還是人一個。。
醫生並不應被賜予高等無上﹐不可挑戰的社會地位﹔他們沒能有操縱生命的權力﹐因為他們不是神。。

從這方面回去推敲‘醫生可否信賴﹖’這樣的問題時﹐或許我們應該問問自己。。問自己是怎麼樣看待醫生這樣的職業的。。錯誤的心態導致盲目的聽從。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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醫生有好有壞﹐有厲害有笨的﹐這和其他領域專業都一樣。。
我的想法是﹕嘗試學着怎麼分辨‘好’醫生和‘壞’醫生﹐如果你知道他/她是‘壞’醫生﹐那就不要去聽他/她好了。。

至於以上大家都說到的醫生護士失職事件﹐或許我們可以從我們本身作起。。
確保你能了解醫生/護士他們/她們到底在干什麼。。要不恥下問﹐她們/他們有義務回答你的任何問題。。留意任何不對勁的事﹐你有絕對的權力阻止醫生/護士 對病人作任何護理。。你可以理直氣壯和醫生護士說話(但不是無理取鬧)。。醫生和護士都是提供服務的人﹐而病人是被服務的﹐所以不要對他們唯命是從。。

與大家共勉之


p/s 這是我在近一年前,陸陸續續發表在佳禮中文論壇某一帖子的回覆. 這是重看一年前寫的東西, 我只能說...
太衝動. 太衝動了, 實在是太情緒化了... 應該可以好好分享的.